同为东亚文化。在这部剧中确实存在很大差异。而我自己在平壤博物馆感受几百年书画,虽同文,也感受到差异!
不可多得的观影体验,像融入一副水墨画。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一个不需要看字幕的类似版本
文化不是一天两天积累出的,韩国在致力于发扬传统文化方面下足功夫。
职人电影,日本拍出了《入殓师》,《编舟记》,韩国拍出了这部《兹山鱼谱》,而历史悠久5000年的中国,却几乎未有一部能拿出手的作品。本片的珍贵,不只是演绎了丁若铨“流放著书”的传奇故事,更在于它从唯物主义辩证的解释了“科学”和“信仰”对于个人和国家的意义。这在当今,都如闪电般警醒后人“死读书”不如“格物致知”。片中,青鸟从海胆中诞生,隐喻丁若铨所想的“以民为本,人人平等”的新思想会在荆棘中破茧而出,涅槃冲天。也指昌大通过做官理解师父,知道仕不可救国,最终辞官回乡,放弃了物质的荣华,重拾精神富足获新生。结尾黑山岛变为彩色,提示电影里200年前的时空结束了,斯人已逝,但如今黑山岛仍在,那些牧心育人之术早已过时,但《兹山鱼谱》作为科学著作,到如今仍能发挥它的作用。中国电影何时才能诞生自己的《鱼谱》呢?
黑白水墨间展开的故事,《兹山鱼谱》所讲述的是一部关于鱼谱的电影,但却又并不止于此,电影通过一位被官场流放的失意者,一位渔民的阶级转变,将封建时代的理想抱负与文化哲学,不显突兀的融入其中,而颠覆封建枷锁的开明思想宛如一把利剑,刺破了封建制度和传统文化虚伪的吃人本质。
出世与入世,韩国苏东坡。真的好有魅力的一部剧
黑白画面将汉字、汉诗及中式古典文人山水的美尽情展现。但故事缺乏力度,人物性格也不够鲜明。总之,形式大于内容。
读书到底是为了什么?认认真真写一本书、做实业也不错。
完全没看出来丁若铨是薛景求扮演的。导演用艺术的表现方式,表达了一位洞悉世态的大家的故事,很聪明。古装电影但又是那么现实,是仰望星空的事情,但同时也讨论了每个人表达的权力,黑山岛的农妇也可以是诗人,大学问家要写海洋生物的书籍,还是需要向张昌大求教。丁若铨,还是一位幸福的人啊。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兹山鱼谱》:这是个探索世界的过程,这是个磨炼心境的过程,这是个追寻真知的过程,这是个正视人性的过程,这是个精神自由的过程。
有人眼见不公而义愤,身处樊笼而不寐,
故事线承接思悼,讲述辛酉迫害之局部…设置多个二元对立的表达法,天主教义与程朱理学对立,兄弟对立,师徒对立,儒家士大夫道德追求与官僚体系对立…风景大好,叙事可惜浅白造作了些…
可能是近期看过的最好的韩国电影,冲淡中和,东方风韵,对于儒家传统的反思、在一个中西碰撞的时代发生在思想深处的灵魂拷问,可惜并不能在国产片中看到这些,另,竟然被薛景求和大妈的爱情故事打动了
电影全片只有三处颜色,渔佬静心看书后的星空、学者写鱼谱时的蓝鸟、最后是遥不可及的兹山。
在韩国近代化“睁眼看世界”的士大夫身上,对儒家的反思激荡在现代时空。导演李睿益几乎拍遍了韩国各个阶段的历史,高句丽时期、朝鲜王朝、日据时期,用现代人的视角去挖掘历史,越挖越深,电影越拍成本越低,终于挖到了“思想性”这个底层逻辑了。
沉重的话题却表现得毫不沉重,温润如玉,娓娓道来,16年弹指间,在黑白色的世界里,白头发和苍老仿佛并不是那么的明显,同样,在黑白的世界里,献血也只变成了一抹并不耀眼的底色,而如果,不是黑白的世界,那大海里的景色该多美啊
尽管情节推进有些过急,但剧作角度选得很好(以西式标准来说),然而导演不及格。这运镜、这剪辑,这配乐,这表演方式、快叙事节奏、喜剧调性,外加这好莱坞式的剧作和审美取向,配个格调和完成度都不高的黑白数码摄影(彩色转制,只有大景别仰仗风景相对能看,小景别、室内戏,暗部拍的是些啥?提名最佳摄影是不是因为黑白物以稀为贵……?),就为了结尾来个黑白变彩色,认真的吗?如果说是要表示一种“东西碰撞”之感,那还真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这部电影让我觉得很伤,这种类型的电影应该是我们中国的,我们经历了五千年的封建王朝,谈儒家文化,论程朱理学,都应该是我们的拿手好戏,没想到却被韩国给拍出来了,实属憾事。
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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