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照顾外婆的那些年,我们一直在尽量维持日常的生活。时常在会议里,在和朋友的相聚中,我要立刻赶回家去帮妈妈一起“搞定”外婆。有时候换成妈妈来帮助我。我记得外婆还清醒的日子,我不认识眼前这个失智偶尔乱来的老太太,但我要照顾她,要看着她。睡眠休息已经打乱的成了一种新的习惯,闲暇的时候也总是提心吊胆,但我和妈妈都一直在尽我们所能维持我们原有的生活状态,让它如常运转。我们生活在“瀑布”之下,虽然我们的衣服身子没有淋湿,但我们的生活和外界隔着轰隆作响的瀑布,我们无法去分享这巨大烦扰的声音,我们无法向任何人传递这种感受,也没有人能穿过瀑布帮助我们。真好,电影里有病友,有主任,还有那条迷路的蛇。
一个女人(贾静雯)三个帮,帮搬家(陈以文),帮抓蛇(刘冠廷),帮带新人(黄信尧)。
对妄想症患者及家庭的描写真是太棒了!感谢这样的关怀。
所有的河流都连在一起,你流进我,我流进你。脑海中关于瀑布的声音,变成了一份无言的预兆。未来怎么样,没有人会知道的。你当下渴望下一场雨,雨来了;你又开始抗拒雨的来临,雨似乎走了;所有的雨水和泪水汇聚在一起,雨还是回来了;瀑布有没有带走记忆,没有人知道,就像未来会不会忘记,也没有人知道。非常喜欢,一如既往的好。
唯一好的是贾静雯演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口罩都没戴好的,但状态坏与不太坏之间非常游离,最后的蓄势没足够,女儿的突然离逝冲击不够,反而觉得女儿解放了
还行吧,看得下去,有点矫情,强说愁,一直在期待什么,可惜也没有什么高潮,全片气氛像压抑的愁云直到最后女儿获救那一刻才感觉一下明朗起来…
出色的疫情题材电影。成功将疫情隔离的孤立无望感植入到这对母女关系里,各种意象的频繁出现营造出扑朔迷离的悬疑感,在前半段的母亲病发的情节里处理得相当有效。关于精神疾病的现实关注给予相当多的篇幅,令人倍感欣慰一个现代文明社会对精神疾病康复人士的包容和关爱。探讨声音与记忆的部分相当惊喜,与泰国导演阿彼察邦《记忆》产生共鸣。最后15分钟峰回路转的小花招刻意破坏前面营造的舒缓感,交代出无人可预测的命运,再次回到疫情时代的隐喻。导演最后还是给出了乐观的希望,这个致敬电影大师基耶洛斯夫斯基《红》的结局实在耐人寻味。
瀑布是绝妙的隐喻。喻时局,疫情突袭,人自无力抵抗,家道中落,举步维艰;喻母女,叛逆与捆绑,不安的潜流,互相折磨又彼此需要的亲密关系:喻疾病,表面的平静,心魔的跌宕;喻命运,巨大神秘力量,苍天在上,苍生在下,肉体生命如浮尘,随时会在平静中遭遇洪水的突袭。
好美好美,新增的这是在台北电影节2.0上看的原片吗???怎么一把子就从5.5涨到了6.5,要不要再刷到8.5,助力沃玛永不沉没ʕ ᵔᴥᵔ ʔ
后半段女儿质问父亲那一段很有感触,我比较倾向于父母无恩论,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我们想来,而是父母的一己私欲造成的(既他们想要个孩子)所以我们来了,十月怀胎、含辛茹苦也是一样(既想要孩子就必须得十月怀胎)。我并不是说我们不应该尽孝道,不感恩他们,而是这不能成为一种父母牵制孩子的枷锁。
隔绝台风暴雨
一个女人(贾静雯)三个帮,帮搬家(陈以文),帮抓蛇(刘冠廷),帮带新人(黄信尧)。
不如之前的那些故事、线索复杂。看到她们家里那个《电车狂》海报就大体能猜到后面的走向。家里生活困难,还喝ILLY咖啡啊,还两罐。。。
瀑布、疫情、单亲妈妈,成品出来都是表面的联系,到结尾真的是强行把瀑布按进剧情里,贾静雯演的很好,其他都有点苍白。
贾静雯进步明显。 不如阳光普照 更别提大佛这样的作品。 金马为了挺台湾电影疯狂捧钟 其实钟的作品并没有那么优秀。
在中产家庭生活状态的精准描写以及基于此陈设具有说服力的戏剧性冲突层面,钟孟宏的掌控力颇为不足,因此即使是套用擅长的家庭关系破裂修复的模板,母女之间的关联与互动仍然是薄弱的,因而母亲发病后女儿突然转变为极富接纳力与同理心的成熟家庭成员,仿佛一切铺陈的代际冲突从未存在。这一刻开始电影的主体完全偏向了母亲与其周遭的一切和解与善意,伴随着蛇的出现与瀑布的涌下,母亲完全确认了自身的实在,然而女儿这个角色的主体性也随之失效。音乐较前作降维,摄影也在室内调度的部分露怯。
有拼凑意象之嫌,贾静雯的表现相比早前确实有脱胎换骨的变化。
被隔离,被压抑,人与人之间强烈的距离感。“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再问我‘你还好吗’,我会想办法好起来,好好地跟你一起过下去。”
很喜欢王净,演的好。她怎么那么像年轻时的范晓萱……钟孟宏的作品,每次都有暗涌,这次变成明浪,直击感官! 疫情下的病态躯壳,家庭缩影的生活压迫。在挣扎中喘息,总要乐观的活着……责任与爱也许真就是“他只是一个提供精子的男人”。对于女性很多时刻终归是宿命。人总需要喘息的出口,对于母亲角色,女儿就是出口,还好这出口是“通”的。 当灵魂被肆虐,大浪会冲走一切,水壶总会浇息燃气……自然会冲破一切,人却总会隐忍。这也是宿命!
事实上,电影的叙事顺序一定是顺的吗?并不如此认为,母亲头脑中闪现而过的念头,或许并不是未知先卜的征兆,而是事情早已发生过了。有没有可能,女儿溪流遇险早已发生过了,母亲在电视中看见女儿被援救起来已是幻想造成的结果,而真正的结尾实际在母亲对桌旁的女儿说,可能是癔症幻想出来的女儿,对她说:“不要问我好不好,我会努力好起来的时候”就已结束,而病因反而揭露在结尾?这不是没可能的。女儿、母亲、父亲三人之间的关系,假设有隐喻的话,能不能看作是台湾的年轻一代、台湾、大陆之间的关系呢,父亲的自顾不暇多少照应着大陆在抗击疫情时的自顾不暇,母亲对父亲的依恋,以及必须走出对父亲的眷恋,找得到象征的,如母亲依恋父亲时一脸病态,母亲努力走出父亲对其影响之时,台湾的疫情有所缓解,现实层面对照着台湾抗疫付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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