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女性电影是为了强调女性独立自主的权利和与男性相等的勇气、胆识。不是单纯地将所有恶扣在男性头上。长达四五年的真相追逐,面对封建体制的压迫,冒着丧命和家族蒙羞的危险,去保护妻子的尊严,Jean绝不是雄性主义的恶霸
生死不外两茫茫
这好像是一部作为四川人无法客观评价的一部电影。坐在没有空调的闷热影厅里,湿气热浪把我钉在座位上,又把我投掷回遥远的盆地故乡。我日渐退化的四川话使得我甚至需要阅读英文字幕才能看明白好些台词。我在夹缝里,是物理空间上的远离,也是文化意义上的流浪。川剧,乡音,麻将,稀饭,一切的一切,都在我此刻的人生中逐渐退潮,想抓也抓不住。电影的人造布景把整场戏推得很前面,画着白脸的邱福和一众角色,在干冰和白布拟作的水浪里上下漂浮,左右横移,荒腔走板地上演着阴阳两界的种种故事,真的,假的,模模糊糊,辨识不清,我坐在台下,却怎么也不能忘记,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Tv版本6-10集
最令人窒息的是贵瓣评论区居然有人觉得马达演的角色是好男人
三重视角拼出了“强奸”这个结构里各方的“共谋”关系。施害者、闺蜜、丈夫、婆婆(放弃发声的受害者)、明知真相却“闭嘴看好戏”的随从小厮,包庇施害者的权势阶层、偏袒施害者的法律法庭、宗教系统…各色人等,都在其中对受害者施加着“二次强奸”。最后一章的女主视角,补完了千百年来历史缺失的女性叙事,也打破和颠覆了男性一统的叙事格局。但是不不不,没有什么“最后”的决斗,哪怕在700年后的今日,性侵受害的女性,依然要被“扒光衣服,脖子套上铁圈,绑在木桩上,接受舆论的炙烤,被活活烧死”,这个结构对女性的压迫远未终止。片子美术、历史还原做得太棒,从服化道到建筑景观,中世纪风貌展露无遗。
看完第三段视角才会发现前两段并没有任何废戏且嘲讽拉满,前两段交织成相互对抗却又不可分割地铺垫成一幅奉行至今的有毒的男权图景,尚和贾的每一句互文台词都是相互羞辱,到第三段以女主的视角出发则是彻底戳破最后一层遮羞布,连带着各路主动的或被驯化的帮凶,这就是从古至今的女性生存空间。多么经典的老实人与万人迷啊,身在其中才会看得咬牙切齿地笑出来,最后谁输谁赢都不重要,执着于所谓谜题正是当下助纣为虐的看客们的热衷所为,毕竟在被摆上生育与嫁妆的天平的时候她就已经注定没有活路,那样的结局则是不幸中的大幸。虽然说对于Ridley Scott这样的大导来说早已不必说这种话,但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叹这个机位摆得是真好啊。
画框感很强
Only the power of men. 雷导拍了一个非常当代的故事。不同视角叙述三遍丝毫不闷,中间还穿插着阿弗莱克的喜感角色。故事高潮就像是雷导向观众再次大喊,Are you not entertained?!
合集而已但也正好又重新看了一遍,还是很精彩
EP.15-21 《那田蜘蛛山篇》
A rape is a rape is a rape
底片是同一张底片,可卡鲁日的显影药水叫“对尊严的虚荣盲信”、勒格里的显影药水叫“欲望自噬的陷阱”、玛格丽特的显影药水叫“女人觉醒的主体性”。
用手工作坊的棚拍形式来讲述一段正在被遗忘的历史,影像极富创造力(划破天空极为惊艳),在轻巧、荒诞和幽默中包裹着命运的时代悲剧,亦能映照至当下的现实。按照去年洛迦诺主竞赛的整体水平来看,其实拿金豹也是可以的。
从台上到台下,阳间到阴间,历史是一出唱不完的戏,一条渡不完的河。个体身上的灰尘和苦难,抖也抖不尽,说也说不完,但还是要说,不管是用崭新的话语还是古老的曲调也要说,不然时间就是一碗孟婆汤,抹掉了真实的鲜活的记忆,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废墟。
喜欢他的耳环,但不太理解组织里的跪拜仪式。
将这部电影和罗生门类比非常不恰当。一个是叙述者有意的涂抹,关联到切身的、即时性的利益;另一个则揭露了内化的视角,风俗、价值观、无意识的自保情绪都导致了最后细微但重要的差别。说什么女权的也是拉低了这部电影,它并没有在刻意突出女性视角,只是女性与男性视角的差异天然地适合这种不可知论般的电影叙事,决斗的胜负和叙事的胜负其实都由神来裁决,最后的胜利者——女性视角的叙述者由此获得了一种神性的光辉——所以也不妨说它是种很高级的女权。
完全放弃景深的舞台剧呈现其实是非常危险的,但前景遮挡(?)的布置又成功拉出了纵深。其实好几个孩子的镜头似乎是回到电影场景给出了正反打,而不是像全篇这样保持观看的距离,但正是这种戏谑又苦中作乐的距离反叫其所书写的更加震撼人心。去成为眼睛,去成为摄影机。
【7】不知道是不是被真实事件束缚住了手脚,改编得缩手缩脚,最后呈现出相当陈旧的文本。称不上是《罗生门》的故事,因为多视角的不同之处几乎是微乎其微,只能说是相互补充,让人质疑是否有POV多视角的必要。至于女性主义的回溯及对ME TOO的观照云云,对于30年前就拍出《末路狂花》的老雷而言,不值得为人称道。
伶人泛舟遙啊遙,遙過軍閥割據時,遙到蔣公掌權年代後,為溫飽,為屋頂,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再問不到究竟,只有苦,沒有悲。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又為何在這地方,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生命都只求生存,而沒有藝術追求,一門手藝任由掌權者擺佈。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新又新,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活著》,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相似得要問,為何還要老調重彈(那英文戲名,new old play),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椒麻堂會》重要,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境裡難得地出現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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