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中跟拍验尸官解剖一具女尸,用最直观的方式,向大家展示了肥胖躯体下最真实的样子。 当然,这里的肥胖指的是自身原因造成肥胖,不包含药物致胖的情况。 被解剖的60岁女尸身高1米67,但体重却有107公斤,典型严重超重。女子死于心脏衰竭,生前自愿捐献遗体作为医疗研究。 此写实纪录片意在研究肥胖到底会对身体造成怎样严重的影响。
和平影都,4.0分。能理解多种反应,但也觉得这么轻快松弛的片子,也没必要背负那么多使劲儿解读(还是太文以载道了)。导演多少是聚焦在一个privileged world(土著、洋楼、编制、涉外婚姻、早期留学生,高度自洽也放弃了经济文化事实的代表性);但邵艺辉目光是坦率、轻松、温和与细腻的,在这片合成的、相对空旷到可以谈情说爱的空间里,她让所有人处在爱说爱做、却又难以承诺的暧昧里(某种程度上,爱情在这里才是神话,而非工具或扯淡)。最喜欢老乌这条线,感觉到邵艺辉的敏感,老乌(的市民气质及他的神话般的故事)像像是一个本地化了的小神龛,属于那些国门重开后重叠旧梦新章的“世界/上海”叙事的早期信徒;也许错误、也许可笑、但他们真诚且存在;周野芒也演得很不错。
未来也许自己也会在饭桌上给后辈讲述自己的"爱情神话",再掺点虚构,但谁会在意故事的真假呢?
冷艳动人的广告制片,为何对多才多艺的温柔大叔欲拒还迎?
上海的男人永远要面对一个个见过世面的女人,他们在女人们的眼神话语微妙的交叉火线中努力低着头陪着笑保护自己的身价让度自己的主体性在自嘲中拥有一点自尊,他们承住女人全部的琐碎、叹气、不甘心,期待着翻身的那一刻,他们其实不软不弱不是小男人。准确的太准确的。表面上架构了一个挺女尊的故事,但外面的大框架却是三个“弃妇”和一个“弃夫”的故事,你不能忽视这个“弃”,因为这并非自由选择的结果。上海人作为最城市化国际化的都市人,他们的方法论在炉火纯青,本质上也是一种贴金术。这部电影的好就在于“不撕开”,只是浅尝辄止,人的被选择的哀伤被裹上了一层自由选择的金纸。
G先生真没B先生这么busy[捂脸][捂脸][捂脸]
刻意的美化离异后的生活状态,刻意弱化女人之间的情绪,刻意消解白辛苦背后的本质,好像所有人都有钱有闲,爱情只是餐后甜点,离异之后绝不仅仅是不敢尝试新的剧本,不敢接受感情而已。老白的本质,只是工具人,是真正意义上的白辛苦。
导演只看到了上海的表面,小资 文艺 浪漫。但上海人的底色、精神、时代气息没有抓到,柴米油盐生活化的场景只是略微体现了一丢丢。中年人的爱情除了爱更多的是处理生活。没有生活也只能是漂在空中的“神话”了。评分那么高也许是导演拍出了大家想象中的上海,但法租界不代表上海。
第一印象是上海话的伍迪艾伦,但再一想想,内核其实是萨姆门德斯。
不知所云
下半夜回家,在昏暗的楼梯被突然一阵水声吓得半死,转过头看到熟悉的大红色水桶,原来三楼又把那只乌龟放到家门口站岗……属于上海的烟火气啊,这也算其中一件吧~
电影的长处是有目共睹的,赞誉之词不再赘述。如果说Shanghai as a spectacle、看角色们的法租界生活如同看西洋景这点上我能得过且过不提问题,那性别角色部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放厥词了。这部电影和《爱很美味》的共同问题在于,里面的男性角色都是假人、工具人、主创捏出来的模范男人偶男榜样、为了传达和反射主创的女性主义思想的背景板。女的在文艺作品里被工具化千百年了,工具化一下男的有何不行?当然行,但女角色跟男假人发生互动时他们的关系也会被感染certain degree of fakeness. 避重就轻虚假悬浮并不是我最想看到的女性主义创作。但问题来了,我们的商业影视剧市场在性别议题这块可以容纳杨笠式的“我喜欢男的我脑子有病”式自嘲吗?邵艺辉一个女导演能把男的如实拍成丑角而不被网暴吗?
近几年见过的最好的关于现代上海的电影。吹爆周野芒!!!!!!倪虹洁的上海话磕绊得恰到好处。小皮匠的broken Shanghainese也恰到好处。台词太好了。太好了。(吴冕和张芝华一辈了😂(有还潮!旧社会顶穷额拧(疯狂致敬费里尼
1.费里尼:你礼貌吗你?用我的片名,还吐槽我的电影;2.生活气十足,各种拌嘴、嘴碎,这才是真实的人物;3.「离婚局」的针锋相对、老白老乌的吵架斗嘴、上海女人们的价值观等等,真的太有趣了。
瞎起灵啊 瞎起灵! ! !
是爱情的神话也是电影的神话。
人物动机 人设矛盾
精致的像是一个网红书店,虽然有很多好的设计,但总体上怎么都喜欢不起来,一股劣质电视剧的味道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感觉导演在努力营造出一种“格调”出来,不是那种假模假式的装腔作势,而是一群人融入自己的生活后展现出的一种舒适状态,但问题是整个圈层立在了精致有闲的小资阶级之上,导致整体显得有些失真。
能把‘一把年纪轧姘头’的市井故事讲得那么洋气,上海可以的。换个场景大概就是住纽约soho的大龄艺术家刷Tinder找date,约会要去off-Broadway看剧,然后一群人天台露台喝酒开派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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