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历史空间、人物处境、人物关系、主题内核这几大要素,唯一跳脱悬浮直白感的是倪虹洁演的格洛丽亚这角色(很大程度靠的是演员自己的本事,剧本提供的发挥空间并不大)。特别要吐槽的是,这片装腔作势的配乐、歌曲起到的完全是负作用,适得其反,每次一出来都把活泼的市井气氛给一下子稀释不少浓度。2.5
挺好看的 展覽館裏面三人的那場戲的光影、配樂和臺詞都有點好玩
讲普通话的故事总像伪造的生活空间,太假;多数讲方言的故事又乡土气太浓,不是自己那块乡土就难代入,好像都离我们的当代生活很远。上海话由此成为一个特别的存在:熏染着烟火气,又流动蹦跳着城市化的海派精神。所以听起来格外神清气爽。海派让人歆羡的是恰到好处:不端着的精致、不油腻的世故、不过火的机锋。有一脉得自传统的人情温厚,但更多是西化的对他人生活方式与个性的尊重。电影在两性关系的处理上也是如此,脱去了男性视角对秩序的强调和笨拙滞重,而显得轻盈利落;但对男性的观点又并不咄咄逼人,赋予男性角色善于自嘲的气质,让双方在情感探讨中真正成为对话而非对立,各具魅力的存在。私家菜变大锅饭那段,修罗场爱好者看得大满足。
不知所云
人到中年,两男三女间关于爱情,又不至于爱情的上海生活,构成了《爱情神话》的主线。在这部以生活流为基调的电影中,作为导演的邵艺辉在情绪的表达上虽然始终是克制的,然而过于戏剧化的矛盾张力,以及过犹不及的表达欲,使这个本具有烟火气,能深入生活的故事,变得失真造作了起来。
在上海生活过的人可能更能感受这部电影给人带来的氛围感、共鸣感吧!(21年院线电影除了感谢爱情神话之外,就是隔壁雄狮了
生活在上海,听得懂沪语的话,观影感受无疑是指数级翻升的。电影在商业片与文艺片之间寻求了一个微妙的平衡感,恰又与上海的城市气质完美契合。
真好。
那一年,老乌去了资本主义的巴黎,经历了如真似假的爱情神话,坦白后被他的娜塔莎辱骂为xxxx的叛徒又被暴打……大概两年后的今天吧,娜塔莎的祖国坍塌,大概三十年后吧,惊闻贵人噩耗的老乌回述着他的爱情,别人听着他的神话
套路感还是有点强的,不过讲到文艺作品里头的上海男女,有一路确实是尽显“渣女”本色的。怎么说呢,这个地方的女人不讲政治正确,都是铁板一块的正经货金宇澄也写不出《繁花》来。《东岸纪事》里的乔乔看上去像个典型的拉三,么办法,就是好看呀。上海的市井文化有种消解能力,能消解一切宏大叙事,包括宏大的女权叙事。你说李小姐吧,看上去精明独立,也被老外骗去两套房子;蓓蓓虽然外面搞花头,但其实不想离婚的呀,说她们女权,也激进不到哪里去。所以说也就是白相相,格洛瑞亚就是典型的白相人。包括这个电影也就是蛮好白相,没什么太深刻的啦。但好白相又有啥不好呢?本来谈的也不是感情,而是规则。大家在一定的规则范畴内,都可以白相,从心所欲不逾矩,不然超出了规则,就伐好白相了呀。所以不要看它是爱情片,真谈感情的,是另一种叙事方式。
评分虚高了吧……其实节奏挺乱的,讲了半天啥都想讲点,但并没有讲好。哪有什么女性群像,哪有什么女性视角,说两句自以为女性爱听的话就觉得自己不一样了,可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内涵。很多地方和整部电影风格很违和,比如两女一男在美术馆那段,儿子化妆讲知识那段。说白了也是最近的院线电影都不怎么样,观众的评分也就宽容了。
4老乌就是个没被包养成功的李春平 有腔调爱吹牛的绣花枕头 高级瘪三
导演给自己刷三条5⭐可以吗?
下坡路逃得匆忙,会崴坏高跟鞋;
就是上海女人不知道皂基和氨基酸的洗面奶有点扯。
深得伍迪·艾伦、鲍姆巴赫和王小波的魂,看完就想立刻二刷。用一个饭局切开了市井烟火里人情世故和男女情感的剖面图景,看似在讲中年人的爱情,实则已经上升到全人类的爱情,三个男性和三个女性互为对仗,而市井里的爱情神话又和费里尼的爱情神话形成对仗。老乌讲完故事,徐峥兴致勃勃的说这世上哪有什么爱情神话,都是编的故事罢了,但相信的人都流泪了,当费里尼的《爱情神话》投向观众的时候,我落泪了,现实不是费里尼的电影。个人2021华语年度第二。
完全还原了我内心上海的精神气和城市气质,就是那种拧巴做作的小资情调。武康路成排的咖啡馆和旁边的复古自行车,可能也就上海男人才敢戴丝巾和草帽不会被嘲弄为娘娘腔。刻板印象还是有,但是还是挺欣赏导演对细节的照顾。可能只有在故事背景是上海的时候,才会觉得讨论意大利老电影,鞋匠不仅能聊哲学还能蹦洋泾浜英文是不违和的。不管是男性视角还是女性视角都反应在机智的台词里,也并不偏激过分,是恰到好处的。最惊喜的是他们在外滩艺术馆那一场戏。表现手法很高级。运用话剧的布景和光影来折射微妙的关系,有点阿莫多瓦惯用的招数的味道。希望这个有潜力的导演能坚持创作不要被资本带偏了。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如果这电影是男导演拍的,还会有今天这个景象么?想来也挺刻板的。
这可能关系到上海中产阶级的小资风貌,更多的其实关乎到在题材范畴日渐狭小的当下日渐膨胀的“元电影”式作者导向。我已经记不清今年看过多少部开口就是费里尼闭口就是塔可夫斯基的国产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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